[深哉,神丰富的智慧和知识!祂的判断何其难测!祂的踪迹何其难寻!](罗十一33)

方言究竟真的是一种语言还是含糊不清的话——胡言乱语(嘲讽者喜欢用的字眼)呢?回答这问题时,应比平时更为谦卑,尤其是因为根本没有人能根据自己的经验加以分析。地球上大约有六千种语言,根据语言学家研究,一个人一生中能懂的语言连一百种都不到。因此,谁能倚靠学术夸口,宣称他们从敬拜者那儿听到的[根本不是一种语言]呢?就连最训练有素的观察员都还有五千多种语言不知道——而他听到的方言可能就是其中之一。有些解经家辩称五旬节的方言不仅是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的现象,而且还和今日的方言不同,因为当时有来自别国的人了解那些话。可是看看这段经文:[这声音一响,众人都来聚集,各人听见门徒用众人的乡谈说话,就甚纳闷;都惊讶希奇说:看哪,这说话的不都是加利利人吗?我们各人怎么听见他们说我们生来所用的乡谈呢?我们帕提亚人、米底亚人、以拦人,和住在美索不达米亚、犹太、加帕多家、本都、亚细亚、弗吕家、旁非利亚、埃及的人,并靠近古利奈的利比亚一带地方的人,从罗马来的客旅中,或是犹太人,或是进犹太教的人,克里特和何拉伯人,都听见他们用我们的乡谈,讲说神的大作为.”](徒二6~11)以毫无成见的心读完这段经文后,或许可以达成一个结论:有些语言被人辨认出来.从使徒行传一15我们得知,第二章中圣灵降临时约有一百二十人在场;可是使徒行传二9?11提到的那些地区名称甚至不到二十个。即使有人听到两、三个敬拜者说出他所熟悉的语言,还是可能有其他许多语言是他未能辩识的。在场的人不太可能有人听得懂所有的语言,所以这段经文的叙述无疑是由好几个人的观察汇集而成的,亦即说:[都听见他们用我们的乡谈,讲说神的大作为。]的那些人。

我要强调的是:今日人们在圣灵的大能下所说的方言都是真正的语言。我知道有些语言学家仔细听过方言录音带,加以分析后,断定方言是[胡言乱语]或[缺乏语言所具有的一般结构],可是根据我和其他许多灵恩派和五旬节派人士的经验,我们都强烈反对这项评论。

再者,保罗在哥林多前书十三章特别提到早期教会视他们祷告敬拜时的语言为[天使的话语],这实在不是我说的是圣经说的。有些在圣灵能力之下所说的方言可能只有天上才能懂,这也不是我说的,而是保罗说的。无疑地,这位使徒所具有的谦卑,使他即使在纠正别人时,仍这样肯定地说:[世上的声音,或者甚多,却没有一样是无意思的。我若不明白那声音的意思,这说话的人必以我为化外之人,我也以他为化外之人。](林前十四10-11)多年来,古钦定版本的圣经在哥林多前书十四章的[方言]旁边加上[不明]这个词。即使[不明](unknown)这个字是翻译圣经的人在希腊原文之外另外添加进来的,这个字却不断地流传开来,甚至连五旬节派也称他们所说的方言为[不明方言]。当然,对说方言的人而言,的确是[不明],但这却不适用于方言本身。因为我发现(其他听我说方言的人也发现),虽然我所说的方言对某人来说是[不明的],却不能因此断言这方言在全世界(或天上)都是不明的。我本身的一些经验均支持这个论点,并且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些经验,好像我是特别受宠一般。下面这段插曲不一定随处可见,但足以使诚心探寻方言本质及价值的人,相信这奇妙的方言绝不是无意义的。向他说方言毫无疑问地,这是我基督徒生活中最能使反对者敌意尽消、最了不起的一次经验!

那天就像以往许多日子一般——我坐上飞机去某地演讲,不过那天我却是在回家的路上。前一晚我在奥勒罔的波特兰市(Portland)事奉。我登上飞机,期待等一下会有两个小时可以放松心情,吃吃早餐,看看地球上美丽的山峰——喀斯开山脉(Cascades)白雪覆盖的山顶和常青的山脊。我刚在头等舱的位子坐下,就有一位衣着考究的生意人把他的手提箱放入上头的置物架中,然后在我旁边坐下,虽然我不希望被打扰,盼望当飞机飞过大自然美景时能有一段祷告默想的时间,我还是向那人打了声招呼(暂且称他为比尔吧),然后开始聊起来。我们轻松的交谈,问一些“回家还是出差?”之类的问题。我发现这段航程只是他长途飞行的其中一站而己。飞机起飞了。我欣赏了几分钟贺德山(MountHood)壮丽的景致,阳光下它闪耀地伸展至波特兰这个美丽的玫瑰之城的东方——它横跨威拉米特河(WillametteRiver),毗邻哥伦比亚。我的心因神卓越的这一幕艺术成就而充满了欣喜和赞美!空服员送来餐盘,眼前是可口的早餐(我不是一个喜欢批评[空中餐饮]的人,幸亏是如此,因为我常飞行。事实上,我还颇喜欢的哩!)我再次转过头去欣赏下面的美景,同时作谢饭祷告——我选择不[低头]谢饭,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好意思,而是不希望显得虚伪矫饰。我摊开餐巾,放在膝盖上,一边吃一边又和比尔聊了起来。先前在自我介绍时我听出他操西南部的口音,因此问他是不是来自南部,他虽然没有感到不快,却为此感到不好意思。我赶紧让他放心我并没有否定的意思,我欣赏南方人缓慢的说话方式。他回答到:“你知道吗?或许听起来很可笑,可是我的确常常对我自己讲话感到不自在。我不是在找理由,不过这可能和我一直到五岁时才会讲英文有关他进一步解释:“我从小在奥克拉荷马州长大,我母亲是百分之百的奇欧瓦族(Kiowa)印地安人。当我开始上学时,还是操着一口不纯熟的英语,学校的小朋友总是嘲笑我,直到现在还是会有一点小时候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事情就在那时候发生了。当他正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心中响起:这句话。这件事发生得如此突然,令我十分震惊,以致我仅将这想法停留在脑海中,没有立即采取行动。我的心思至此分成两个轨道进行。一个轨道是继续和比尔交谈,另一个轨道是一边评估我所听到的这个奇怪甚至有点吓人的催促。我认识这声音,我也懂他说的话,然而我不明白的是神到底为什么派给我这样一个任务,而我又要怎样完成才不会使自己看起来像个十足的白痴?结果我任凭自己和他聊下去,不刻意去主导话题。他是一位土木工程师。交谈中我发现他曾参与各种不同的案子,有些甚至在国外。当他提到最近才完成一个以色列的案子时,我问他在以色列的什么地方,并告诉他几个月前我才刚去过圣地。“你去以色列做什么?”他问。“我率领一个中东圣地考察团,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以色列。身为牧师和教师,我经常这样做,因为以色列是一个非常宝贵的资料库——不管在圣经中的古代历史或关乎今日的预言方面。”当我看到他对预言感兴趣时,就列举一两件最近在以色列发生的事,说明它们如何成就圣经上关乎耶稣基督的预言。听到[耶稣]两个字,比尔的嘴角牵动了一下。他回答道:“我向来不是那么相信基督或圣经。教会常常给人和社会脱节的印象。我每次读圣经都觉得它跟不上时代。”“我了解。”我赞同道:事实上,我所牧养的教会之所以会成长那么快,就是因为我们面对这个问题。今日有不少教会像我们一样增长——在那些教会中,敬拜是活泼的、具现代感的;人们不仅实际地应用圣经,而且还使用较白话的译本。”他同意地点点头,可是看得出来心中还是存疑。“我无意批评相信神的人,可是我发现对我来说,信心似乎遥不可及。我所从事的科学研究工作使我很难相信这种事。”我再度同意他的说法。我说:“我了解你的意思。事实上,我们这些做牧师和圣经教师的人和一般人所想的相反,我们也曾怀疑过。”他面露惊讶之色。“也许发生在我身上最棒的一件事,”我继续说道:就是发现了几世纪以来累计的一些文学作品——圣经学者所写的书。这些学者都曾面对一些你我都会感到疑惑的困难问题。例如,比尔,你听过鲁益师(C.S.Lewis)吗?”我很惊讶他居然没有听过,因为鲁益师的作品在基督教界和一般学术界都流传甚广。不过我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一我只是继续说下去。“鲁益师是英国牛津和剑桥大学的教授。他原本是一位无神论者,后来他承认自从诚实地面对历史上的铁证和清晰的推理后,使他对耶稣基督产生了信心。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基督徒,但没有人认为这会损及他的学术才华或隆厚的声誉。虽然他的专长是中世纪文学,但是他在剑桥的演讲会场还是常常挤得水泄不通。其学术成就的另一项明证是大英百科全书公司将他的书《人的废除》(TheAbolitionofMan)列入他们的西方学术巨著系列中,距离他去世的时间九六三年)不到十年。”

当我提及鲁益师的成就时,我的邻座显然很感兴趣,这有利于使我谈及重点:“比尔,我主要是在说明一本书的背景,我想任何人都会从这本书中获益,不论基督徒或非基督徒。这本书的书名是《如此基督教》(MereChristianity)。这是专门写给在信心上有困难或不太能相信神的人的。”我停顿一下,接下去说道:“至于圣经字句太古老的问题,你可以去看目前最畅销的《当代圣经》(TheLivingBible),这是一本浅显易读的白话文圣经。”

我并非在考验这位听众的耐心,而是他兴味盎然地一面听一面忖度我的话。最后我说:“我发现这两本书对我的思想及一些疑问很有帮助,我也曾经和许多人分享过这两本书。我不想强迫你或给你压力,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把这两本书——如此基督教和当代圣经的新约部分——当作礼物寄给你比尔放下他的咖啡杯,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杰克,谢谢你,你真好;可是坦白说,我想我不会看这些书,就像我说的,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信仰。”

我微笑着表示了解他的立场,然后将话题转开,使他不致感到不自在。没多久,我们都吃完了早餐,各自阅读着自己带来的书。可是我的问题还在。

那个声音。主在将近一个小时前借圣灵的催促给我的那个指示,而且还是强烈的要求,并不是语气强硬,而是清楚地要求——向他说方言。

现在我要向读者说明一件事,就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指示。别以为这是我想做的事,也不要以为我被方言着迷到期盼有机会可以公开喧嚷。若要说有什么比这指示更不可思议的事,那就是跳到走道上翩翩起舞,或是建议比尔两人都出去在飞机旁边飞翔!可是我己学会一件事:不要向神回嘴,至少不要让祂听到!我思索着那个指示,真想站在全能者面前大叫:“向他说方言?当然,你说得容易,而我呢?在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中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宗教狂?”可是我没有抗议,我静静地自忖神要我怎样传达这信息?这实在是件棘手的事。三十分钟后,比尔放下他的书。既然此时交谈看起来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我就主动开口了。我感到神的智慧在指引我:“你知道吗?几分钟前我正在想,我们刚坐下时曾谈到你的南方口音。我觉得有趣的是,其实你懂另一种语言,却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而大多数美国人只懂一种语言,当我到国外时,这反倒常令我感到不好意思。”“正如我所说的,”他笑道:“可能是因为小时候那些小朋友的关系吧。”“比尔”我说:“我有一个非常好奇的想法,不知道——”我犹豫了一下。“是这样的,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学了一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语言;我只是好奇,既然你熟悉奇欧瓦族的印地安话,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念出那些话,只是碰碰运气,看你知不知道它的意思?”“好啊,”他爽快地回答:“请说吧!”我把头转开,凝视着他座位前的椅背,用一种会话般的语气开始说方言。才刚开口,我的语言就好像转了个弯,我听到我自己正说出一种过去从未在祷告中说过的语言。那段话的长度约和这一段文字的长度差不多。然后我停下来看着比尔。他的反应是立刻而且认真的。他说:“噢!那是奇政瓦族最早的语言。现在的奇欧瓦印地安语是源自这个古老语言。”我在惊讶之余仍强自镇静,虽然我里面想要大叫:“是吗?——哈利路亚!”他接着说:“你说的话我不完全懂,但我知道大概的意思。”我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话——我太惊讶了,然而我仍力图保持镇静。“是什么意思?”我问。“嗯,”他的手扬了扬,说道:“和来自上头的亮光有关。”那是圣灵的工作。而我现在也晓得该说什么了。“谢谢你,比尔。这真是不可思议,很感谢你让我问那个问题。”他挥挥手说:“不客气,这很有趣。”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刚才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除了神的灵以外,没有人能做到。我必须完成祂所交代的事,而我是这么做的:“比尔,我想我必须向你坦承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介意?”刚开始他看起来有点困惑,可是看到我的微笑后,他笑笑说:“没关系,尽管说。”正当我开口的时候,驾驶员宣布我们要降落了,几分钟后就会抵达洛杉矶机场。我深感神安排我们相遇,是为要促成这件奇妙的事。“你曾经听过或在书上看过有人在敬拜或祷告时说方言吗?”他说有,并且很认真地听,丝毫没有一点不耐烦的神情。“嗯,我要向你坦承的事有两方面——第一,那种祷告方式是我个人所使用的方式之一。对陌生人承认这件事是不容易的,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否会以为你接下来会从口里拉出一条蛇或口吐白沫。”他和我一起笑了出来,显然他了解我的感受,也就是不排斥我的话。“可是要我坦承第二点更不容易,并不是因为你令我不太自在,而是我不希望让你觉得我很古怪或不正常。]”

“比尔,我不知道如果有人说神感动他去做某件事,你会怎么想?可是我必须向你承认,今天早上我们开始谈话时,我就感觉到祂在对我说话。”比尔全神贯注地听我说话,没有露出半点怀疑的表情:因为先前他己经对我产生信任感,知道我是一个清醒、理智的人。他继续听下去。“当你提到小时候的母语是奇欧瓦语时,我心里就有个感动。就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不过,就是在那时候,我感到里面有个声音要我用平时祷告的语言向你说话。我并没有抱着耍特技的心态来做这件事。事实上,就我的理智来说,我绝对会选择不要做,但我知道我还是应该顺从那个指示。结果——我想你也会有兴趣知道——我一开口,平常所使用的语言就改变了——更令我惊讶的是你居然懂得那语言!”我暂停了一会儿,让气氛缓和下来,因为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凝重,而我也感受到圣灵正膏抹我的心灵。“请原谅我,比尔,希望没有带给你不好的感受。”“不会,“他肯定地点点头:“没关系——请继续说。”“嗯,我无法逃避神今天为我们两人所安排的特殊经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尊重你的怀疑和疑虑,就好像虽然你知道我信仰基督,但仍然对我很友善一般。可是当你解明我所说的语言时不同于我以往所说的语言——我必须承认:我觉得——那来自上头的光盼望你晓得神是多么真实。”此时飞机正要进入跑道,离房屋、街道、停车场只有几英尺高——再几秒钟就要着陆了。当我语毕,比尔直视前方,默默不言,一派生意人忖度如何作决定的模样。然后他突然转向我,热烈、积极又直接地说:“杰克,你刚才提到要寄给我两本书,是吗?”我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很快地写下他家里的住址,说:“我愿意接受你的好意,你若寄来,我保证一定会看。”我接过名片,飞机滑入跑道,几分钟后我们就分手了。

我很清楚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想每一位听到这故事的基督徒(包括我在内),都希望结局是比尔当场低下头,在我的带领下归向基督。可是这并没有排在那天的时间表上。虽然我把书寄给了比尔,但是从此没有他的消息。我只知道神不仅给我一个挑战,用令我永难忘怀的方式要我信任祂,而且祂还在——个坚决不信的人身上不断动工,彰显祂的同在和真实。耶稣和保罗都曾提及方言是一项神迹。保罗还特别提到这样的神迹会使不信的人信服(参可十六17;林前十四22)。我不知道神话语的种子经由圣经和那本书落在这位唯物论者的身上后产生什么结果,但是我的确看到了一个人在看见神迹后,对有关神的事,流露前后截然不同的表情和态度,而我有幸参与此神迹的施行。讲述这故事时,我心中泛起一种很怕受伤害的奇异感受。就像那天在飞机上一样,我可能会遭人误解。不论是用写的或用讲的,都可能使误解加深好几倍。我可以想像这样的问题:“你经历这么不寻常的事,感觉如何?”我的回答是:“没什么感觉(除了当比尔听懂我所说的话时我觉得吃惊外)。我只感觉到我应该相信圣灵的感动,在那一刻按照神的心意去做。”也许有人会问:“你以后还会这样做吗?”或“如果他一点儿也听不懂,你会有什么感受?”我的回答是:“如果神再次感动我去做,我仍希望我会顺服。如果比尔听不懂我的话,我会将事情交给神。就算他听不懂,至少我的表达方式也不会使双方尴尬。”可是,对我个人来说,显然最想知道的是:“真的是主对我说话吗?”我想我知道这答案。那声音是如此清楚,使我一点也无法怀疑。我的结论是神只是在试验我是否顺服,愿意放下面子谦卑己心。结果事情比我想像的更叫人谦卑,因为神做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出乎我意料之外,并且超乎人类智力所能及:怀疑神的唯物论者心中的疑惑己被除去。更令我赞叹的是以下这些真实的见证。

信主的见证

当我在一九六二年初遇艾弗琳.汤普森(EvelynThompson)时,她和她先生已是传奇人物。他们在菲律宾的民答那峨岛(Mindanao)宣教,不仅在神的恩典与大能下发生了无数的神迹奇事,医治且拯救了许多人;他们成功的植堂事迹更使他们在吉姆.蒙哥马利(JimMontgomery)所著之《菲律宾的新约之火》(NewTestmentFireinthePhilippines)—书中成为焦点人物。

艾弗琳是一位纤瘦、甚至看起来有点柔弱的灰发女子,有着仁慈、端庄的气质。虽然年届八十了,还是常常讲道。她不仅在神的话语上常常有新鲜的事奉,她更具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就是:行使属灵权柄,而又不失去女性纤柔的特质。这位女士在她事奉上所经历过的无数神迹,很可能不输给本世纪任何人。由于他们夫妇在南太平

洋岛上的丛林中事奉,是媒体难以触及之地,加上又不刻意声张,所以认识她的人并不多。自一九三〇年起,她所属的宗派就肯定并信任她的事奉。当时她是长堤四方教会的平信徒,而我父母也是在这所教会接受了基督。一九四〇年代,艾弗琳在具有行政恩赐的丈夫亚瑟(Arthur)大力协助下,于圣地亚哥(SanDiegoCounty)成立一所教会学校。不久,他们就蒙召到海外宣教。我私下和他们两人交谈时(一直到几年前她先生去世之前)听到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在见证神恩典的大能。可是没有一个故事比下面这个更感人。我请求艾弗琳亲自口述,好让我可以正确无误地写出每一个细节。当时还有好几名同工也目睹了这个神迹。

艾弗琳·汤普森的口述

当年我们在菲律宾南部的民答那峨(Mindanao)岛上宣教,那里的内陆丛林遍布,人烟罕至。有一天我们坐牛车要前往一个陌生的村落。我们所认识的一位妇女,—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就是住在那里。当地的村民枵本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们把她带到海边一处地方,在沙滩上用支柱搭起房舍——高高的支柱约有十二尺高。用竹竿搭建的这栋圆屋看起来倒像是个笼子,不像是人住的。我丈夫、我以及其他几个人经人带领进入屋内为那女人祷告。她被人用链子锁在竹板上。竹板很牢固,使她无法挣脱。我们一进入那间屋子,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圣灵使我们知道她的问题是来自魔鬼。房子的一角有一个小婴孩躺在席子上,那是她的孩子个很漂亮的婴儿——可是她无力照顾,因此由别人照料。我们走进去,才正要开口为那妇女祷告时,她开始胡言乱语地咆哮起来。我们的祷告就和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所作的祷告没有两样。我们带着能力祷告,我们用方言祷告——可是情况依旧。最后我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当中若有人缺乏信心或是不相信这妇人会从捆绑她心灵的锁链中得释放的,请离开这个房间。”有些人离开了,只剩下我丈夫、另一位男子和我。然后我们又开始祷告。刚开始,当我按手在她身上时,她平静了下来——可是仍然没什么事发生。我心中充满了怜悯,我叫道:“哦,神啊,我在这里能做什么?我不能离开,除非我看到你在这里动工,拯救这妇人!”我再度开始迫切地祷告,迫切到一个地步使我丈夫忍不住怜惜地用手臂环绕我,担心我把自己的气力全部倾倒净尽了。这趟旅程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他担心我的体力会在暑热中耗尽。可是我要他放开我,让我祷告下去,直到我察觉到胜利为止。他同意了。

我再一次开始祷告,这时从我口中冒出另一种语言——像是一个火球从腹中出来一般——是我以前从未在圣灵里说过的。当然,也是我从未学过、从未听过的。这些话从我口中出来时,我看到那位妇女脸上的表情改变了。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她正在聆听,于是我立刻明白我正在说她的语言。当这改变临到她时,我看到她脸上的肌肉也放松了,她停止颠抖,她的手也不再狂乱地扑打空气,看起来好像想要打我一样。她原本一直在地上翻滚,好像一条滑行的蛇;但现在她停止滚动,那持续不断的狂笑声也止住了。接着,一件最奇妙的事发生了。

我不仅知道她了解我,突然间我也开始了解自己所说的话。我竟然能用一种从未学过、从未听过的语言来思想及述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告诉她耶稣基督的故事、神给我们的恩赐以及耶稣如何为我们的罪受死,并从死里复活。我完全明白我所讲的每一个字。那时,我在完全明了那种语言的情况下,带领她归向主耶稣基督。

她蒙了完全的拯救和释放,而且今日仍然活着。她成了主耶稣基督复活大能的见证人。就在那特别的一天,她回到丈夫身边,抱回婴孩,喂他吃奶。今天,她认识了主,也教导她的孩子认识神。那件事过后,我就不记得、也不懂那种语言了。我曾在山区听到别人说,可是听不懂,自然也不会说。我们的神是多么伟大啊!被祂的圣灵充满,并且相信祂知道我所不知的道路,又是多么有福啊!祂会带领我们,指引我们方向。另一个以方言的神迹传福音的例子是记录在巴金罕(JamieBuckingham)的书中。这本书是他在和癌症奋斗期间写成的。在他因病过世前十八个月,即刚开始发病时,神那不寻常的神圣恩典临到他。在《神迹之夏》(SummerofMiracles)这本书中,医院等候工作人员为他检查身体以诊断病因时,所发生的一桩意外事件。

巴金罕的口述

当我等候他们在大厅对面的房间内架起伽玛镭射扫描器时,我注意到大厅里有一名虚弱的男子躺在有轮子的担架上。我走向他,他整个人瘦得像个影子,只剩下一把一骨头;外面包着泛黄的皮肤。他的一只腿被锯掉了,一根有点滴的管子从他身上通往担架上想挂的瓶子里。我看着他憔悴的面庞。他是东方人也许是韩国人。我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他那瘦削的肩膀上,开始小声的用方言祷告。“他听不懂你的话。”一位护士从旁边的一扇门里出来时对我说:“他只会说韩国话。”“没关系。”我眨眨眼:“我不是用英语祷告。”我低头看看那位老人,他微笑着,眼眶内满了泪水。他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摸我的手臂,点点头。他或许不会说英语,可是有一件事是不会错的——他了解我所说的话。我轻拍他的肩膀,然后走进待会儿要做扫描的房间。技术人员要我站在一个鼓形仪器前,要照我的臀部和肾脏。我可以看到有模糊的影像在大荧幕上闪烁着。结束后我走出房间,注意到有一位老妇人坐在轮椅上,她低垂着头,显然正忍受着疼痛。“我可以为你祷告吗?”我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我这一生从未主动接近陌生人并为他祷告,可是在这短短十分钟内,我就做了两次。她慢慢地抬起头,问道:“你是传道人吗?”“不是,只是一位基督徒。”“哦,好,麻烦你。我好痛。”我按手在她头上,轻声祷告:“主啊,我顺从你的吩咐按手在病人身上——”“噢!”在我按手时,她的身体缩了一下。“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多了。”我低下头亲吻她的面颊,然后回到候诊室。(注八)巴金罕在接下去的几页中谈到神迹藉着他和疾病奋斗的过程,在许多事上对付他的心灵之后,他的叙医院大厅中接受方言祷告的韩国人身上。时间是隔周星期天中午的午餐后——。那天早上当我们离开那栋大楼时,遇到文思·安德生(VinceAnderson)和他太太琼海(JungHi)一位韩国人。她正哭泣着。“那个男人,医院为他祷告的那个韩国人——就是我爸爸。他住在疗养院里——快要死了——他原本不认识耶稣。昨天他用韩国话告诉我,他接受耶稣了。”她哽咽地用手臂紧紧环抱住我:“他现在认识耶稣了,他己准备好面对死亡了。神啊,谢谢你!谢谢你!”(注九)

我抱着哭泣的她,抬头看到文思那张英俊的脸,他也在流泪他的手臂环绕着我们俩。“神啊,谢谢你!谢谢你!”除了这些用方言的神迹向不信者传福音的例子之外,我也见过神在今日用其他方式,使用我的方言来激励人对祂超自然的恩典有信心。

每当地球上某个陌生的角落传来一些回应时,我都很惊讶。我的信息录音带己有三千多种,总共有一至二百万卷流传至全球各地,到处都有震撼人心的见证传来。

其中一个见证来自泰国浸信会的一对宣教夫妇。当他们就读神学院时,学校曾教导他们说方言是过时的,是无意义的胡言乱语。这封信的重点不在于谈方言,主要是感谢我们教导神的话,使他们得着力量和鼓舞。最后,他们附带提到一点:“附带一提,你在最近的一卷讲道录音带结束说方言,然后你翻译出来,我们猜想你或许会有兴趣知道,其中有一段方言是纯正的泰语,意思正如你所翻译的。”

放弃不必要的挣扎

我叙述这些真实故事的目的,并不是想暗示方言对我们这些经历其真实性的人有特殊的贡献,也并非认为这些事都是了不起或罕见的。即使偶尔才有人经历此事(曾经有四次我说的方言有人听懂),仍然有太多的见证证实我们应彻底舍弃这个观念。我常常听到有人说非常不成熟的方言,可是我决定让圣灵和他们自己去负责这件事,因此我通常只简单地建议他们应祈求神扩张他们祷告的言语。一味地探究方言的真实性就和探究方言是不是神给今天基督徒的祝福一般,都是不必要的徒劳。或许有时候方言对不信者而言是个神迹,就如前述的见证;但是每一次当人们规律地以智慧说方言时,仍然会伴随着许多美好的益处.

然而,若不清除一些障碍,我们是永远不会欢迎或察觉这些在灵程中等候我们去接受的益处。在下一章我就来叙述一个大障碍吧。我曾经面对这样的障碍,而你或许也会从同样的角度或另一个角度遇到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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