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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在厦漳小住期间,每天一早一晚我和老伴都要走出圣地亚哥沿路散步,多是从圣地亚哥住宅小区的北门走出十几米即上龙池岩路,顾名思义,这条路是通往文圃山上龙池岩的。沿路经过漳州康桥学校和唐朝土地公庙暨二王福德庙约一二百米即与文圃山坡下保生大路相交,保生路至此为终点,龙池岩路继续向山上伸展,渐入翠丛之中。在这交汇点的山坡脚下,有一处大院落,每天经此地只见其古香古色的,半旧半新的建筑群和古色砖瓦大墙,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因为该院落相对独立,所处的位置又在一个高台之处,前面和侧面是髙崖石砌,有十余米髙,院落的大墙也挺髙,后院墙紧临山路,墙外杂草树本丛生。其间还堆放着一些石条石板,过往之人常看到的是锁头把门,但可见里面有人看护,不知道里面是民居还是祠堂,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我们每天都走这条路,而我们往往就在这二条相交的路口处再顺着保生路绕行一圈走回到圣地亚哥从西门返回到住地。在我们所行走的这段保生路的二侧一直到角海路大约有数平方公里的面积的土地上都是台商投资所建的灿坤工业园区,规模很是壮观。有很多厂房排列,都是塗刷的黄色颜料,连围墙也是如此,远远望去很是抢眼。每天早晚我们散步时都要走到山脚下的古民居那里再返回。这一段的保生路修的很宽,每一侧都有慢车路和人行路,其中的一侧人行的路边是很宽的草坪,上面零星的摆了一些景观石,两侧路灯很亮,早晚晨练的人在这不少。这条路穿过工业园区,可见到附近的灿坤园区还在施工。一天有一位老先生,也是晨练的人,在路边远眺着,时而也看一看手机,我近前与之搭话,问其一侧髙台那一组的古居的来历,他说,这块的古居是作个样子。原来那边的已拆了不少。我又问灿坤工业园区这么大的地块在山坡脚下,原来的这个地方都是干什么用的呀,他告诉我,原来这个地方有一些旧民宅拆掉了,还有一部分是农用地,有果园和菜地。晚上有位在此散步行走的老先生,和我并排的走了一会,也闲聊了一阵,他说他是三明人,在这边住了十几年了。我问他这的情况,他告诉我这些年这里的变化很大,现在是台商投资开发区,说着指着路那边正在施工的地方说,还在扩大规模,他也证实了这里曾经也有一些老式的住宅还有个加油站也都拆迁了。对外来的投资商们政府曾给予了优惠政策,使之受益,促其发展。五月九日那天的下午,雨停了,出去散步,透透气,行至文圃山下,看到有车进入山脚高台的这所大院子里,于是我也就跟了进去。在圣地亚哥居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在此路过,多次问路人,都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为此越发的吊起了我的胃口,引起我的兴趣,很想一探究竟,今日正是一个好机会。车上下来一位中年女士,我问其可以参观一下吗,她看我们是外地人,说应该可以的,我就是来联系参观的。由于房主不在,只有一个看门的人,于是这位女士就主动向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从她的口中得知,这是一组标准的古代民居,属于二进出的套房,采用砖石木结构,房子的格局与宋代时的大致相同,建筑风格应与元明时期相同,是典型的闽南古建筑。不过这组房子是下面潘厝社那边的房子拆迁之后由这的房主买下了旧料,后搬过来在这新建的。可以看出大部分材料是旧料,听说建这组房子大约花费了近二千万元。听这位女士说,这个住宅的主人曾是她的老师,是商圣潘启的后裔,教过学,字写的好,后来下海经商,曾经开过加油站,为了不使祖上的遗产全部毁掉,不惜代价在这重建了这组古民居。整个的这组建筑群有房屋二十几间吧,正房前院内建有花坛,花树,水池,周边有绿化的草坪车位,石栏,景观石,景观灯,庭院里还栽有一些树木。庭院内可停车十多辆,进出的大门在围墙的左侧,围墙也是古朴的风格,墙上腰镶嵌着透景花框,出入的大门是现代的自动伸拉门。前面这栋房子的正门是实木红漆,门上檐下挂着红色的宫灯。前后三列正房都是弧坡红瓦髙脊飞檐,不过都是旧料,从正门进入就是传统的天井,地面有积水池,所用的石料是新旧二种材料。进入中间列的正房是主厅堂,高于两侧的厢房也高于前后列的房子。室内并无旧家具,墙面上挂满了书法作品,均是省市书家所书,俨然如书法展览馆。二厢过道的墙壁上也挂了一些书法作品。主厅堂与箱房的过道一侧也有一眼石砌的传统水井,不过看上去没用,可能只是摆设。虽然都是按原有的样式和标准,但水电设施还是现代化的。在建筑群落的后围墙外的上山去的龙池岩路的路边一侧,杂草丛生,其中还堆放着不少剩余的石条石板,看得出来都是老房子拆下来的,也是建这剩下的。我对此曾写下过这样的几句随笔:弃料条石卧草中,任凭风雨洗苔萌。曾经富甲相陪伴,犹记当年潘厝名。我和老伴与耿严二口子曾沿龙池岩路上山去过龙池岩一次。曾路过这里未能进入。因山上有千年古刹龙池岩寺。也听说在当地的民间中有"文圃山区三圣人"之说,一是宋代大儒朱熹,曾在山中设讲学堂,至今仍然可见学堂的遗迹。二是著名的保生大帝吴夲,山中有其行医济世的遗址。三是十八世纪之时的世界首富潘启(潘振承)。当地的人们称朱熹为文圣,称吴夲为医圣,称潘启是商圣。对于前二位圣人的遗迹和遗址均亲眼所见,对其生平看过有关的资料介绍,只是后一位商圣潘启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对其还一无所知。不过遇到的这位女士告诉我,若要详细了解商圣潘启情况可以再到潘厝社,那还有一处潘厝的祖祠。虽然不了解商圣,但我还是相信即有此一说,一定是有来头。于是闲暇时打开手机搜索一番,还真是的,在我所住的不远处就是商圣潘启的故居潘厝处。尤为令人震撼的是有照片显示出大片的潘厝古民居。也有文字说,潘厝的古民居可以申遗。不过看发布的时间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仍然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若真有如此规模的古民居在身边,那一定要抽空去探寻看一下。过了两天早上起来和老伴散步。一边散步一边欣赏周边的风光。每天大约是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天有些阴,走在路上还有小雨点在挥洒。我这几天总是在想着潘厝古民居的建筑,看到网络上成片建筑的照片,很想亲眼看到这壮观的场景。于是我决定沿角海路向潘厝社走去。在与保生路相交的路口的角海路的路边北侧立的一块大景观石,足有三米髙,上刻写的是:"潘厝社龙池岩"。但其身后的大片土地已是灿坤工业园区。而对面路十字路口的西南角也立着一块不很大的景观石,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一人髙。其上刻着金字:白礁村,中间书"潘厝"二个大字。(在闽南这个地方,用景观石作为标志物很是常见。)其身后是髙矮不等的民房,临街多为商铺。我们顺着民宅间的巷道向住宅区的里面行走,边走边打听古民居和潘厝的祖祠。在巷道的深处,有一处空地,看上去是个篮球场,篮球场的一边是个不很大的带棚舞台,上有"潘厝社戏台"的字样。戏台的对面即是海内外闻名的潘厝祖祠。祖祠并排三栋,其中一栋是古民居,仍有人居住。虽然都是古建筑,但民居和祠堂在屋脊及门面上有很明显的不同。作为几百年前的古建筑,虽然已经湮没在周边的后来建设的新式样的住宅海洋之中,虽然门窗残破墙皮脱落红瓦呈黑,但特有的风貌仍然给人一种气度不凡的感觉。虽然祖祠的门楣上的牌匾字迹有些模糊,但仍可辨,大门上的门神图像虽然彩漆已经脱落,但人物造型依然是栩栩如生。整个的祖祠约有七八百平方米,若在几百年前应该是宏伟的建筑,气势恢弘。从建筑房屋的大门前的石基,屋内的石柱础,墙上的雕刻,梁上的木构件保存着清代时期的原物,做工精湛细腻,虽然历经风雨的摧残,风光依旧。由于门有锁进不去,我们只好在斜对过一家的民宅前与一老者闲聊。从其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古民居拆迁的事情。据说这一带曾有二三百户古民居,很壮观,后来由于政府招商开发动迁了不少,现在所剩不足百余户,由于这的住户有一些还没有领到补偿费所以还在居住着。他指着一片已经建好的住宅区说,那边以前曾经就有九十多户老宅居。我问他知道不知道潘厝曾出现过世界首富,他很兴奋,但普通话不行,很费劲,但也听出说当年的人(指潘启)很有钱,比大贪官和绅还富。我又问他:你知不知道传说的顺口溜:“有潘厝富,没潘厝厝;有潘厝厝,没潘厝富”,是什么意思呀,他说当然知道,于是对我讲了一通话,由于他讲的是闽南当地的话,我们如同在听外语,但也大概了解的意思是潘氏家族就起源在这个地方,潘厝是曾有过的繁荣和富贵景象与欣欣传承之愿。不一会看到看祖祠门的老头来了,带我们进入参观。从正门进入,迎面高挂的是醒目的"花果堂"大字扁额。潘厝祖祠为何以"花果堂"为名,相传古时的潘安为美男子,所行之处,妇人看到他都特感荣耀,掷水果给他,故有“掷果盈车”之典故,因此潘氏以“花果”为堂号。不过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潘安为晋代河南人,怎么能与闽南潘家同脉,实在有些不可思议。大堂里有些空荡荡的,除正面的供位外,一角处有一电视,和茶桌木椅。看门的老头一问三不知,只知道这里是潘厝社的祠堂也是潘厝社的老人活动中心。二厢墙上分别各挂着六位古人物的画像。说是潘族祖上当过的大官员。墙上还有图表照片及文字,由于没有更新已经发白发黄,有些图文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然可见对潘厝祖上曾经显赫的历史有一些整体的介绍。从这些介绍中可以了解到潘厝曾是十八世纪世界首富潘启(又名潘振承)诞生的祖籍地。于是我心中不由得感叹起来:破败难堪日渐残,谁抛花果向潘安。词堂犹记当初事,无限风光是旧年。走出祖祠沿着巷道继续探寻其它的古民居,所见到的和网络宣传的大不相同,现有的古民居大多是地势低洼,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而且每户(成组)均被周围后盖的民房所淹没。根本不同于网络照片中的宏大场面,而多是分别独立。我们看到有一户的古居无人居住,院子里全是腐水,上面生成了厚厚的碧绿色的腐植物,第一眼望去还以为是池田秧苗。有一处叫"湛园"的潘振元的故居,也是由大门前一侧立着的一块约三米髙的巨大景观石所刻着的大字,十分抢眼。显示的是商圣潘启胞弟家的后人重新修整过的故居,虽然感觉整体上还很完整,但在古居的前门房之前和两侧所又增建的大门和偏房完全是现代的时尚,与古居一起,实在是不伦不类。听房东的老太太说,这是祖上留下的老房子,今年为了修房子又花了五十多万元。返回驻地后又查了一下相关的资料,得知潘厝古时称"栖栅",在清朝乾隆年间走出了一个闻名于世的大商人,大富豪,他就是潘启(潘振承)。(一一),字逊贤,号文岩,又名启,福建龙溪人(今龙海),其父潘乡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家庭较为贫苦。潘启是潘乡五个儿子中的老大。乾隆二十五年,潘启被清政府选为广州十三行商总,是连续出任商总时间最长的洋商,后来他被《法国杂志》评为“世界首富”。潘启所创办的同文行延续四代,后代继承遗产超过万元(墨西哥银元,约折万两中国白银)。潘氏家财到底有多少?据一位当时在华经商的法国商人发回巴黎《法国杂志》的报道:潘家每年消费值3百万法郎,一家的财产比起西欧一个国王的地产还要多。而自潘家第三代潘正炜当家之后,财产总数增至1万万法郎,而其广及华北各地财产尚未计在其中。其后,潘家的后裔族群逐渐壮大,并在潘厝祖祠周边,不断的修建豪宅,逐渐的形成庞大的居住群,整体形成了鲜明的闽南风格的古建筑群。潘启是如何发迹的?有资料是这样的介绍的:潘启出生在福建一个贫苦家庭,少年时给人当船工,壮年时由闽入粤,曾经去过三次吕宋(今菲律宾)。初到广东的潘启在十三行一位陈姓商人的商行里做事,获得信任和全权委托。后他开设了自己的第一家商行--同文行,迅速发家致富。潘启诚信经营,行商大器晚成。由于擅长外语,他在与外国商人做生意可直接对话,比其他行商经翻译对话更有优势。许多外国商人喜欢跟潘启进行贸易往来,主要因为潘启笃守诚信的商业本质,对质量不好的商品给予退赔,维护了商号的信誉。因此,潘启被外国商人称为“最可信赖的商人”,是“行商中最有信用之惟一人物”。有了良好的信誉,外国商人经常预付定金给潘启,而且预付款都在10万两白银(1万两白银等于万英镑)以上。最多一次预付款达到60.15万两白银。年,潘启与英国东印度公司做成一笔贸易数额相当大的生意:生丝担、丝织品匹、南京布匹;仅生丝一项贸易额就达20.86万两白银。乾隆二十二年(年),清政府关闭闽、浙、沪海关,在广州实行“一口通商”制度,规定“茶叶、生丝、土布、绸缎”出口,只能由洋商经办,使同文行等洋行获得了跨国垄断贸易的特权。当年6月,一艘西班牙商船运来约20万两西班牙银元,全部从潘启手中购买大批南京布、丝织品和生丝等。有了雄厚的资金和源源不断的订单,潘启的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红火。到18世纪60年代初,潘启更加富有,逐渐成为广州洋商首富。乾隆二十五年(年),豪富的潘启被清政府选为广州十三行商总,是连续出任商总时间最长的洋商。潘家从潘启开始,三代以经营丝、茶为主,财雄势大,资压群侪,并热心社会公益慈善之事,潘氏三代均受到华商绅士文人拥戴。也有学者考究:潘氏家族的发迹,一方面得益于福建祖先阴宅的庇佑;另一方面,十三行位于人民南路,与上下九商业步行街相邻,近于三江汇合之水口,财气流转,确为一经商宝地。而潘家得此庇佑,自然风生水起,富贵发达了。现在的潘厝已经开发,村民有的已经安置,其中潘厝菜市场就是兴旺之地,为村民带来了经济收益。不过我倒是有一点不同的看法,潘家发迹除系本人努力之外,除应该得益于当时的经济环境,政治气候,诚信经营和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外,其身为官又为商,官商合一,官商勾结一夜暴富也不无可能。至于先祖阴宅庇佑一说实属猜想,不足为凭。从古巷中走出,大马路的对面即是台商投资开发区,此时我又想起来,闽南自古就有"三山六水一分田"之说,人多地少是基本的现状,解决温饱奔向小康,快速的发展经济,用当地朋友的话说这也是逼出来的。建设大规模的工业园区占用一些宅基土地,搞一些动迁实属必然。如果占用的是废弃地或拆迁的普通民居很是自然,无可非议。如果占用了农田或果园菜地实感无奈,如果放弃了申遗把几百年老祖宗留下的古居都扒掉也甚为可惜。不过权衡其重择其一,当政部门一定会考量,必竟发展是硬道理,重振世界首富之雄风还是第一要务。于是乎在胡思乱想之中得到以下几句:招商项目好神奇,再造新城工业区。一纸拆迁征用令,可怜翠地古民居。.5.25作者简介:陈良,林甸县住建局的退休职工。喜爱书法,热爱文学。工作之余笔耕不辍。尤其退休后练习毛笔微书,有长足的进步,自成一家,堪称一绝。同时也创造了一些诗词歌赋散文等作品,受到专业人士的赞誉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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