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我不是什么仁者,更不是什么智者,只是喜欢纵情山水,留一份自在给生活,多一丝惬意给自己。垂钓是一项有着悠久历史的运动(且称之为运动吧),从古人的诗句里可见一斑,“西塞山前白骛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春日细雨里垂钓的洒脱;“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台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夏日里小儿学垂钓的意趣盎然;更有纪昀的“一篙一橹一孤舟,一个渔翁一钓钩。一拍一呼又一笑,一人独占一江秋。”抑或是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钓在四季,钓的是桃花流水,钓的是夏日的绿意,钓的是一江秋水,钓的是寒江雪,钓的是内心丰富的安静与快乐。不谈技术,谈技术比不上各位大师,十次出钓,九次空军,唯有一次不空的,还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小窜条儿。不谈装备,比起大师们的各种达亿瓦,禧玛诺之流,我这装备连入门都算不上。然而对于垂钓还是情有独钟的,只是喜欢鱼漂下顿,玩弓射雕的感觉。垂钓吸引人的我觉的还有一点就是在于未知事物的探索与求知,思索鱼饵在水底的状态,思索目标鱼所用的鱼饵的搭配,思索空军的原因,这些思索更加的激起了我们的求知欲望,就如化老师所说“把困难留给自己,把方便让给鱼会有更大的收获”。而立之年,出钓次数有限,空军更是家常便饭。每每空军回家,便得到家里人的嘲笑,这时候我便想起了《孔乙己》里面的一些桥段。孔乙己是村里背着钓箱而穿钓鱼服唯一的人。他身材很一般;白皙脸色,脸上时常带着些**的笑容;一架镜片破损的眼镜。穿的虽然是钓鱼服,可是防晒效果一般,似乎也不透风,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空军、爆护,打窝、断杆”之类的话语,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爱钓鱼,又经常空军,别人在他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空军司令。孔乙己一到渔具店,所有买渔具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空军司令,听说你又空军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来一包蓝鲫,要一包九一八。”便排出二十圆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断杆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水库里,挂着地球,把手把节爆了。”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手把节爆了……怎么算爆?会钓鱼的都断手把节”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调四钓二”,什么“君子在娱不在鱼”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其实比起这个桥段,我更喜欢的是《老人与海》里,风烛残年的老渔夫圣地亚哥一连八十四天都没有钓到一条鱼,但他仍不肯认输,而是充满着奋斗的精神,终于在第八十五天钓到一条身长十八尺,体重一千五百磅的大马林鱼。真正的勇士,是敢于面对空军。垂钓的时间感觉过的是很快的,须臾之间。出钓次数有限,便经常在钓吧看各位大师精彩的表演,也方可解毒。无论你是喜欢路亚的动感,还是喜欢海钓的神秘,台钓的严谨,不忘初心,就是垂钓给我们带来的快乐,留一份自在给生活,多一丝惬意给自己。时间闲暇,随手写一小记,文笔有限,各位看客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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