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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二(3月30日)带两个小的去公园玩碰到Miya和她的爸爸。Miya是我家老二的同班同学,她妈妈是中国人,爸爸Sam是个白人。

Sam在一个投行上班,篮球和高尔夫球都打得不错。他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女儿挥杆的视频,他女儿才4岁就开始打高尔夫球了,动作相当专业。

Sam是拜登支持者,大选前他们家院子里插着拜登和BLM的牌子,而我们家则竖了一面川普的大旗。因为我们家在去小学的路口,来往的人多,小区里没人不知道我们的川普大旗。

当时Sam要求我把川普旗子取下来,理由是小区里大多数是拜登粉,我的川普旗子破坏了小区祥和的气氛!我当然没理他,他的情绪很激动,说我是小区的笑柄。

大选过后,我和家人在小学的花园除草。Sam上来给我道歉,说希望我们看在小孩子的份上继续做朋友,我和太太说没问题。可没说几句我们扯上政治,Sam又开始激动了,搞得我们不欢而散。

今天我们感慨疫情期间无法旅游,他说最想念的是去中国旅游,可以在苍蝇馆子(hole-in-the-wall)里吃到正宗的中国菜,我说是啊,去年春天我们本来要去上海和杭州的旅游。

寒暄几句后,Sam问“听说你们要搬到北卡去?”

我说“是啊,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今年夏天就会搬去”

Sam吃惊地问“我们这个学区是加州数一数二的学区,你太太在学校里又有那么多的参与,为什么要走啊?”

因为今天Sam非常放松,我就放心和他多聊几句。他追问我们离开的原因,我就直言告诉他我们不喜欢加州太左的政治环境。他故作惊讶,说在老家Michigan他算是一个保守派。

谈起最近的发生的针对亚裔的暴力袭击,他说他太太现在都不敢去商场逛街,说怕被人袭击。

我对此很惊讶,因为圣地亚哥治安一向很好。我问他什么样的人会攻击他太太,他想了想说不上来。

但他反问我难道不明显吗?川普天天喊中国病毒,当然川普支持者恨亚洲人了。我问他是否了解是谁在攻击亚洲人?据我在网上几个小时的研究,没有发现有一起袭击是川普支持者发起的。

他说你不是中国人吗,川普说中国病毒你就不生气?我说我更关心政治家的政策,而不是他嘴里喊什么口号。

他说他在纽约投行的朋友告诉他川普就没多少钱,只会吹嘘,又说川普是misogynist(我查了一下字典,这个词的意思是厌恶女性者)。Sam对川普的子女也看不上眼,他说川普和伊万卡当众亲密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我说川普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川普四年的政绩有目共睹,尤其是中低收入的群体收入增加最快。

他反驳我说川普去年一年就增加了了六万亿的国债,搞得美国要破产。我说国债的议案是国会两党一致通过的,这个锅不能让川普背啊。

他问我如果川普下次不参加竞选,我会选谁。我说现在谈还早,但我现在看好RonDeSantis。他听了后吃了一惊,说RonDeSantis在美国排前五位的种族主义者。

正说话时,发现几个小孩子不见了,我们俩边找小孩子边辩论。我问他为什么说RonDeSantis是种族主义者,可不可以举个例子。

他举不出例子,只是重复说“Itissoobvious!”

我说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明显,我从来没听到RonDeSantis是个种族主义者。

他提不出来,可话锋一转,说RonDeSantis是个Puppet(傀儡),我听着有点摸不着头脑,傀儡,他是谁的傀儡?他故作神秘地不回答我。被我问得不耐烦了,他又说“Itissoobvious!”。

原来他认为RonDeSantis是川普的傀儡,川普在后面遥控指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问他这样的指控有无依据,他又不回答,只是抱怨RonDeSantis是个糟糕的州长,现在Orlando非常的乱。

据我的了解,现在很多年轻人从纽约到佛州度春假。因为多家饭店发生黑人到餐厅吃饭不给钱还闹事,州长RonDeSantis就下令宵禁(晚上10点后不得出门)。这种LawOrder的处理被左派批评,说州长做法太法西斯!

这个时候四个小孩从足球草坪转移到公园里的小花园玩。花园中间有个大树枝繁叶茂,我们家老三和他们家的老二一起拉着一根树枝,假装他们在牵着一头印度大象。我家老二则领着他们的老大用小铁桶给花圃里的花和菜浇水。

看在四个小女孩玩得这么开心,我感慨地对Sam说,你我的政治理念不同,但是我尊重你的言论自由。

他突然来了一句,共和党在拥枪上的政策太不合理,枪支是造成科罗拉多恐袭的原因,并质问我支持不支持控枪。

我说我我自己现在没有枪,但如果警察不能保护我们这些市民(Defundthepolice),我会去买枪自卫的。

听到这里,他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脑袋要爆炸:“Thisistheproblemwithyouguys,youarenotreasonableatall!”

他又提起我们家的川普旗子“Doyoureallyneedtomakesotallandsobig?”你为什么要立那么高那么大的旗子吗?“Doyouknowwecannotevensetupatinyslideinthefrontyard?”你知不知道我们都不可以在前院放一个小小的儿童滑梯?

我被他这一通狂轰滥炸也火了“IcansetupanyflagIwantinMYproperty!”我爱竖多高的旗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竖在我家的院子里!

几个小孩子听到争吵都往我们这边看过来,Sam和我意识到我们的声音太大了,但同时也明白我们的交流达不到任何效果。

我们一个小时的交流谁也没改变谁。Sam不愿意将问题具体化,比如他不愿意分析是什么样的人在袭击亚裔;他对事实的真相漠不关心(拜登家族的腐败),但听到不同意见的时候又很容易激动。

川粉和白左就像调到了不同频段的无线电波,悲剧在于即使遇见了,也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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